缅茄之猫

We shall dive down through black abysses... and in that lair of the Deep Ones we shall dwell amidst wonder and glory forever.

[TFP]复写 (伪)MOP, 涉及救护车

[TFP]复写    (伪)MOP, 涉及救护车

 

by缅茄之猫

 

 

早期预警:全文逻辑断层有,慢热说教向。刀。

 

 

 

“我又梦见了他。”小奥利安天真无邪地微笑着,光学镜因电压不稳而一闪一闪。

 

救护车的表情僵住了短暂的一瞬。但通讯屏的信号不算太好,奥利安又快进入充电循环了,没能捕捉到这个变化。

 

“威震天他…作为传说中的存在也足够邪恶了。你或许该更多地把精力花在白天的学习任务和与大家交流上,别沉浸在这个虚幻的形象里。”

 

“唔…但我觉得他似乎没有大家说的那么不讲道理。”奥利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在充电床上缩得紧了些。“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强壮的角斗士,比隔板还厉害。”

 

远在地球上的救护车皱了皱眉头。塞伯坦人的充电缓冲本来就是一个机械的过程,他不认为奥利安频繁地做这样的梦是一件好事。

 

“或许吧。等我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你可以更多地告诉我你的学习进度,以及威震天的事。我来帮你判断。”

 

“好啊,救护车。晚安。”奥利安乖巧地点点头,切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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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这么说?”威震天大笑,纤细而美丽的星状散热片在他脑后一抖一抖。

 

“对。”奥利安点头。他坐在威震天的怀里,后者抱着软软的小幼生体,用不到一分的力气揉捏着他的颈背。那的确是一双覆盖着伤痕而非常强大的手。奥利安觉得有点可怕,但更多的是不知原因的亲密,让他放松地靠在威震天的胸口上。

 

“那么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其他的汽车人?毕竟如他们所言,我可是一个很有名的传说,所有人该都听过我的故事,你也不应该例外。”威震天抱起奥利安,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好。”奥利安觉得有些害羞。但他是马上就要成年的塞伯坦人了,不应该仅仅因为亲密的举止就脸红。他回应地亲吻了威震天的脸颊,挥手告别自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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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奥利安完成学习任务后很快就跑出了铁堡档案馆,留下显像一号还没收回去的全息影像有点忧伤地在背后挥着手臂。他在档案馆北方的一条道路上遇见了大黄蜂和烟幕,后者正拖着似乎有点不情愿的大黄蜂要去赛车交流经验。

 

“烟幕。”奥利安拉住他的装甲甜甜地叫。“给我讲威震天的故事好吗?”

 

烟幕看起来吓了一跳,大黄蜂更是立马停下来,差点在烟幕身上撞了个跟斗。看来威震天真的是很可怕的传说,奥利安想着。

 

“你…又梦到他了?”烟幕努力地扯起一个笑容。跟在他后面的大黄蜂也稍微冷静下来,鼓励地握住他的手。“他…是一个很残暴的君主,带领着自己的邪恶军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对。”大黄蜂加上一句。“他会用你所能想象和不能想象的各种方式对付敌人,击穿他们的喉咙,从中间把他们撕成两半,总之是…”

 

他停了下来,因为奥利安皱着眉头捂住嘴。“这…的确是有些残忍。真是个可怕的传说。”奥利安看着大黄蜂。后者有些不自在地后退半步,扭开头轻轻压住了自己的喉咙。

 

“…这种事情说起来也就是吓唬不听话的幼生体。奥利安你如此优秀,是我们塞伯坦未来的希望,你是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更不用畏惧他的。”烟幕赶上来说。他脸上又重新挂起笑容,拉住奥利安的手,另一只手偷偷地敲了敲大黄蜂的后背。

 

“来吧,想不想和我们一起赛车?你可以好好练习练习显像一号教给你的在高速转弯中变形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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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的确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奥利安笑着叫着和烟幕他们一起一直冲进他的住处,然后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堪堪停下来。“当心撞上,奥利安。”大黄蜂拉了他一把。他回过头,一边喘息着加大气体交换速率,一边抬头看着那扇似乎从未打开过的门。

 

“我记得别的走廊似乎不止这么长,这后面是什么?”

 

大黄蜂和烟幕的表情裂开了一条缝。“这里…说起来你的住所是救护车设计的吧?或许你可以问问他?”烟幕把问题抛给了仍旧驻留在地球的医生,给大黄蜂发了条内部通讯,两人状似无意地拉住奥利安的手。

 

“今天玩得太久,到了你该休息的时间了。明天你还有其他的责任,Op…奥利安。”

 

奥利安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幼生体。他点点头,和他们一起去了清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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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暴力并不是罪恶的同义词。”威震天严肃地指出。奥利安趴在他身侧,伸手把玩着他出鞘的大剑。“如果有人侵犯你的权力,压迫你生存的底线,你是要奋起反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还是任他剥削,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能量?”他看着奥利安,后者认真地思考着。

 

“你看我的剑,如此平和无害地躺在你的手指间。它并不是我残暴的显形,而是对我必须要走的道路的必要提醒。我要解放我自己,解放那些和我一样受着压迫的同胞。当只有我一人认识到武力的残暴和危害,当除了我没有人能再被压迫被掠夺,我才能放下这把剑。”威震天收剑入鞘,翻转手掌抚摸着奥利安的脸侧,后者安芯地把自己交给那些锐利的指尖。“你说得对,必要的话,我也会用同样的手段保护我所爱的那些人。”

 

“这就对了,不愧是我的Optimus.你和我,本该有如此多的共同之见。 ”威震天赞许地拍拍他的背。

 

“Optimus?”奥利安有些疑惑不解。

 

“那是你的名字,是奥利安这个身份终有一天会达到的成熟形态。作为塞伯坦的希望,不论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你都是她的领袖,都是我的Optimus.”威震天在奥利安音频接收器旁说着,热气轻抚着奥利安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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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安找到阿尔茜的时候,她正站在隔板旁边指挥量产机们的建筑工作。他笑着问候他们,耐芯地等到他们(刻意为了他)停下来休息才搭话。“阿尔茜,请告诉我关于威震天的故事。”

 

“你还会梦到他?这不能说是件好事。”美丽的女性皱起了眉头。隔板则早已义愤填膺:“他就是个肆意掠夺的凶恶首领,对自己人和敌人同样残忍无情。我亲眼看着Star…”

 

“Bulky.”阿尔茜一拳敲上他的后颈,后者光学镜闪了闪,忿忿地停下话语。

 

“自己人?我以为他一直…”奥利安疑惑地歪了歪头。

 

“毕竟传说里的大坏人也是要有从属者的。”阿尔茜半蹲下来平视着奥利安。“而他对待他们的方式不能说是和煦。想想看,如果我稍微不如你的意你就把我拎起来扔到墙上,那是什么对待同胞的方式?他就是这样的家伙。”

 

“我…”奥利安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的。你是美丽而高雅的女性,也是高效而强大的战士。我尊敬你的能力,喜爱你的灵魂,而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还没有你高呢。”

 

阿尔茜一愣,大笑起来。

 

“你会的,你很快就会长大了。奥利安阁下。”

 

奥利安注视着阿尔茜和隔板回到工作中的背影,芯里突然涌起疑惑的种子:他记得自己和阿尔茜共同战斗,但敌人是绝不可能背叛他们的量产机。更何况继上一次种族大出走(Exodus)后,塞伯坦一直是个空旷却和平的星球,从未有过大规模的战争。

 

那么他为什么会战斗?所要对抗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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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带领着一群为自己的生存奋斗,却已经被生活磨炼得粗鄙而自我中心的家伙们时,这种魄力是必要的手段。”威震天跳起转身,修长有力的腿向奥利安劈过来。奥利安交叠双臂挡下这一击,右手迅速出刃划向威震天的胸口。

 

“但如果你们是为了同一个理念奋斗,总是可以说服对方,或者达成一个共同的目标的。没有必要使用暴力,更不应该攻击自己的同胞。”他矮下身扑进威震天的怀里,用自己机体的重量帮着压上去把刃锋送得更深。然后刀刃化作齑粉消散在白茫茫的空气里,他因为冲力趴倒在威震天的身上。

 

“啊哈,至少单纯的力量是没有错的。你要凭它打败我,打败所有挑战你的理念的人。”威震天顺势躺倒在地,伸手去按揉奥利安肋间的装甲,让他故作严肃地绷着的脸最后忍不住笑出来。“当然这也是你和我所不同的地方之一。你寄希望于手段和平地清洗陈腐体系的理论,我寄希望于摧枯拉朽地毁灭旧日世界的力量。你站在铁堡的档案馆向下俯视,我站在卡隆的角斗场向上仰望,出发点的不同决定了我们视角的分歧。但我们所思所想的都是一样的,一个和平平等的塞伯坦,所有生命享有自由的权利。”他把奥利安抱进怀里。 “你战斗得越来越出色了。这也是你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边来的理由不是吗。”

 

“嗯。”奥利安点点头。“我不能完全认同你的理念,但我和你有更多的东西是共同的。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指出了我忽略却终需理解的东西,和你在一起我才完整。”

 

“是吗,那么就快点来找到我,也找到你缺失的自己。”威震天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他拍拍奥利安的头,转身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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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回来后并没能给奥利安检查出什么异常。他一脸芯塞的表情,在送奥利安上床时反复叮嘱他,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立即告诉自己。

 

“他对我很好。”奥利安安慰地摸摸老军医的手。后者也给他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他们已经是很久的朋友。说起来,救护车是他们中最年长的一员,对古老的历史逐渐演变成传说这种论点或许会有自己的经验和看法。“威震天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吗?他对我们的生活和历史都十分熟悉,似乎和我也有什么紧密的联系。”

 

然后他看到救护车的脸扭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他一把抓住奥利安,在后者轻轻呼痛时又赶忙放开手。“他说什么,他有让你去尝试做什么事情吗?”

 

威震天明明是很好的人,奥利安有些迷茫地想着,不明白为什么救护车看起来如临大敌。“他说如果找到他,我就也能找到自己。”他顿了顿。“的确,救护车。我总觉得我的房间东侧那条走廊后面有什么东西,觉得我和你很久以前就是朋友,我还有和阿尔茜…并肩作战的记忆。我们…”他停下来,选择着自己的措辞。

 

“我忘记了什么吗?”

 

救护车看起来像是被吓丢了火种。他颤抖的面容挤出一个如同哭泣的微笑。“现在…很晚了,奥利安,你该休息了。明天你醒过来,我给你讲个关于塞伯坦,关于我们和你自身的故事。”

 

“好。”奥利安笑起来,光学镜里荡漾着纯净的喜悦。“晚安,救护车。”

 

他等着救护车的回应。但后者却只是失魂落魄地喃喃了一句什么,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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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沉默让奥利安有点难过。在梦里没有再见到威震天这一点更是让他闷闷不乐。他一个人在空旷的空间里坐了很久,直到他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奥利安。”

 

“威震天,是你吗?”奥利安转过身,看到白色的空间尽头出现了一抹黑影。他站起身来向那个身影走去。黑影变大了,但轮廓却愈加模糊,从一个塞伯坦人身形的大小变成了一条黑暗的走廊,只在尽头有着隐隐的光影。奥利安在黑与白的分界线踌躇了。这时走廊的尽头又传来呼唤他名字的声音,他咬了咬嘴唇,踏上暗影斑驳的道路。

 

“威震天?你在那里吗?”黑暗让奥利安有点害怕,走廊两侧的墙壁下起起伏伏的黑影更是唤起了他大脑模块内的某种共鸣,有什么东西冲撞着,仿佛要撕开限制浮上他意识的表面。奥利安忍不住小跑着,伸手去握前方模糊的光点。

 

“威震天,我在这里。别扔下我。”

 

但威震天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逐渐波动起来,总是充满自信而强有力的声音逐渐平息成单调的电子音。

 

“奥利安,我在这里。你也在这里。过来,过来看。”

 

那些黑影脱离了墙壁的限制,从金属表面浮现出来,从大脑模块的深层浮现出来,追在奥利安的身后,撕扯着他年轻而不安动荡的火种。奥利安用尽全力跑起来,追随着在空气中失真扭曲的声音,冲到那堵和他房间东侧走廊末端毫无二致的墙壁前。

 

他穿过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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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灯亮起来之前短暂的几纳秒,奥利安以为自己会看到威震天,会看到宇宙大帝,会看到在混沌中匍匐的纯粹恐怖。而当房间被照得灯火通明时,他看到威震天并没有欺骗他。

 

他看见了自己。蜷曲着的,站立着的,有着不同形态和发育阶段的机体,连着各种粗细不同的管线,全都泡在培养液里。房间的正中是一具强大而美丽的红蓝涂漆装甲,胸口的玻璃窗闪烁着炫目而空洞的光泽。

 

那是擎天柱。那是奥利安。

 

“Optimus… ”救护车颤抖的声音从奥利安背后传来。那是在叫他吗?还是在呼唤那具需要一个新的栖息者的躯壳?奥利安回过头,在救护车光亮的装甲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的光学镜亮得快要过载烧坏,半边面甲定格在纯然的恐惧,半边面甲却不断被重新涌现的回忆刷新和清洗。他想起了地球和那里弱小却善良的碳基生物,想起了在恒星间穿行寻找火种源(AllSpark)的经历,想起了他的身份和责任、他最初的老朋友和最后的敌人。

 

他想起了威震…

 

“Optimus.”救护车的光学镜一角闪过水光的痕迹。

 

然后他举起了手里装着不祥的紫黑色液体的注射器。奥利安的光学镜那么柔软那么明亮,轻巧的湛蓝玻璃体被针尖贯穿发出细小的破碎声音。锋利的真实,锋利的针尖一下就刺了进来,海浪一般的液体淹没了他正在挣扎着复苏的记忆,覆盖了大脑模块里最后一处传递生命和智慧的火花。

 

蓝色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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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本来想扎脖颈的,但奥利安尚未更新的机体比擎天柱矮不少。他看着奥利安破碎的光学镜一角流下有些浑浊的液体,年轻的身躯承载着古老的火种软倒在地。他的内芯尖叫着哭泣着,但双手却迅速地拨开奥利安的胸腔,托出火种舱接入维生设施里,动作如同已经执行过无数遍般熟练而毫不停滞。

 

他看着那颗火种在玻璃容器里迷茫地闪烁了一会儿,重新稳定燃烧起来,终于忍不住颓然坐倒在地。医生捂着面甲,从指间挤出类似呜咽和抽泣的声音。

 

“从幼生体开始重新写入记忆和人格特质,果然永远都不会成功吗。”

 

火种轻轻摇曳着,仿佛不赞同他的决定。

 

 

 

End

 

所以全篇的威震天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引导奥利安认识到他存在的可疑性的切入点。这个算不算MOP就见仁见智了。如果读者可以接受黑化、OOC的OOC次方的结尾,请往下拉:

 

 

 

 

 

 

 

 

 

 

 

 

 

 

 

 

在抽泣的军医面前,深蓝色的机体从黑白两色的世界中现出身形。他看了看地上失去颜色的小机体,收起了发信器的天线。在超高频率低语着的,前霸天虎首领的声音消失在狭小的空间里。声波升起了面罩,从未有人见过的苍白面容露出了苍白的笑容。

 

他俯下身,亲吻了奥利安仍然完好的那一侧光学镜。

 

 

 

 

True End

 

 

有不明之处请留言指出,谢绝查水表送快递。

 

 

补充说明:


本文匆匆写就,部分设定和前提未能表达得很清楚。OP投井(…)后只剩被初始化的火种。老救的希望是通过快速培育机体外加注入记忆的方式,让OP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归之前的形态。但因为现在的塞伯坦已恢复和平,威震天不知所终,他又觉得去掉威震天相关的记忆为上策。结果是他没干太利索,OP(在PAPA的诱导下)恢复被删档的记忆。这对本来就是再造人的OP来说会造成源文件混乱从而崩盘的效果,因此老救不得不干掉这个OP,快速结束他的痛苦,然后重新再来。老救并不是在养成,也不存在对OP的私芯占有欲。希望各位能带着这样的前提理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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